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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文镜气咻咻回到驿馆,一大群师爷戈什哈接着,他也不理睬,甩手进了正堂房间,坐了火盆子旁闷声不语,只一杯接一杯喝着又苦又涩的酽茶驱那肚中的寒气。一时钱度换衣服进来,见他这个样子,不禁一笑,说道:“制台,怎么这么大的火呢?合得来就套套交情,合不来呢,就逢场作戏。李制台是过路客人,何必那么认真呢?”
“钱老夫子,弄好笔墨,替我打个草稿,我要参这个李绂!”田文镜目光闪了一下,“我这会子还气得发晕,心里乱,写不成东西。”
钱度看看桌上,笔墨现成的,便过去铺平了纸,一笑又回身来道:“制台,你还穿着蓑衣呢!宽宽衣,静静心,商量商量。有了个章程,文章才好写。”田文镜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又湿又重的蓑衣,忙脱下来。钱度趁他换衣服,又把火炉子捅开了,炭盆子续了新炭,屋里顿时温暖如春。经过这一折腾,田文镜心绪好了些,两手对搓着说道:“这个李绂,你不要看他面儿上清廉道学,其实心里很污浊。我这个人宁可和真小人打交道,也不愿睬他这伪君子,他是见皇上表彰我是模范总督,妒火烧的了!参我?我先下手,看是他走得快,还是我的马跑得快!”钱度怔了一下,还是觉得田文镜说得不明不白,因道:“不要着急着参他,李制台究竟都说了你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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