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已经可以站起来了。”

李铮惊喜道：“这是好了吗？”

莫寒笙看他这么高兴，伸手又摸了摸他的头，摇头道：“最多一炷香，前辈说已经算是不错的了，再有个半年应该差不多。”

李铮心里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冒出头就被担忧取代。

莫寒笙看他皱起眉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，一口气喝掉了碗里的药，他捏了捏他的手，面不改色的温声道：“不用担心，这么多年都没事这毒怕是徒有其表，没关系的。”

李铮抬眼看他，不满道：“你当我小孩子吗，有毒在身上怎么能安心？”

莫寒笙看着他，眼里的温柔像是要把人溺毙。

李铮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紧张，手指头不自觉动了动，他吞咽了一口唾沫：“干、干什么这么看我？”

莫寒笙笑道：“想吻你，可以吗？”

李铮张口无言，脸微红：“你......哪、哪有人问、问这个的啊。”他能怎么说，他要怎么说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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