腮,四脚粗壮有如廊柱的恶犬从院门那扑将出来。
然后阿萁听江石喝止:“阿细,不许无礼。”
“阿……细?”阿萁揉揉眼睛,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石,这狗直立起来比人还高,怕有百来斤重,从上到下,从头到脚,除了一对眼睛小如黑豆,藏在毛发中几不可见,没有丁点能匹配“阿细”这个名。
江石安抚住恶犬道:“初时捡了它来,毛秃无尾,只两个巴掌大,我阿娘见了就叫它阿细,小心养了半载,竟是越养越大,”复又笑道,“它虽生得凶恶,性子却温顺。”
阿萁狐疑,黑狗阿细蹭坐在那,两边腮肉耷拉挂垂,尖利的犬牙外龇,硕大的狗嘴一张,滴下一串口涎,喉中发出威吓声,如同天雷闷响。
“我好似听闻,你家的狗曾咬过贼偷?”
江家屋院修得偏,不与村人相邻,孤伶伶抛在村尾。有贼偷寻摸到三家村,见江家孤偏,当是个发财的好去处,半夜翻进宅院,差点没让里头的狗给活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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