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。只是，只是我还不能确定……”齐雯垂着眼帘，没有看他，几次欲言又止，“我……我可能……也许……”

“不必急着做出决定。”这样焦虑的女孩是他不曾见过的，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，秦时轻轻握住她互相纠结在一起的手指，“哪怕你一辈子都不做出选择，我们也会陪着你。你知道吗？爱情里最幸福的事情，就是可以长久的陪伴在所爱的人的身边，跟她一起去经历人生。”

——你知道吗？

多熟悉的开场白，可是此刻听来，却带着深沉的苍凉通达，是沉淀之后剖心挖腹的真挚感情。

全心全意的爱。

“你不懂……我……”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，怎么可能不做出选择？

“我懂。”将女孩拥入怀中，缓缓拍了拍她的背部，秦时柔声哄着：“好了好了，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，先睡一觉吧。养好了精神，明天是我个人作品展的揭幕式，你要是不出席，那将是我毕生的遗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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