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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玉珠猛地一震，诧异地看着玉珍，整个身子在颤抖着，冲着对方大声吼：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？你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玉珍看着程玉珠的伤心，她心里也难受，可还是冷笑的说：“我是谁，其实在几十年前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，我已经提醒过你，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，你当时还沉尽在自己的过往，在那被拐卖的画面中，经历了那么多，你还是没有看透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程玉珠想反驳，可她不可否认玉珍说的话。

她当时见到玉珍时就想着被拐卖的事情，而且那时也没有这么多事，只认为自己有一个空间。

“我提醒过你很多次，包括我也说要改成叫玉珍，只是你一直都没有怀疑，说真的我当时骂过你，说你简直是蠢如猪。”

蠢如猪。

程玉珠听着又气又觉得好笑，但她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，特别是看到厉孝谦时想到的是王秘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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