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液。这次是真的病了,当然以前也有那么一两次离真的很近。
“……什么?他又要请假,什么?婚假?”
“邹景恒没有要结婚,妈,我都跟你说了,买钻戒什么的那都是做戏给人看的,哎呀你不懂,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不是真结婚就行了。”覃舟讲着电话,见旁边有人看过来,咳嗽一声,扭过身压低音量,“我是说过他结我也结,但他这不是假的吗,怎么能算。哎,怎么又扯那儿去了,我和现在这个就是随便玩玩,真要结婚还得找您满意的……我懂我懂,肯定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,是是是,名门公子,最差也是职场精英,包您满意,可以可以,那啥,我那卡,您跟您老伴儿说下,给我解冻了呗。”
郑邻盯着覃舟的侧脸,这人他见过,在邹景恒办公室里。从刚才的通话内容里不难猜出他和邹景恒的关系,应该是挺熟的朋友。一看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。两相对比,郑邻真心觉得他那学弟不容易,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公司,里外全包揽,恋爱没时间谈,结个婚都只请三天假,真是太辛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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