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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锦瑟抿了抿唇，递过帕子到程墨儿跟前。程墨儿接过帕子，可是泪水却像止不住一般。

“你……”萧锦瑟也不知该如何开口，看着程墨儿如此难过，一时间心中的话倒也都说不出口了。

萧锦瑟出口这一个字之后，程墨儿突然大哭起来，扑到了萧锦瑟的肩头，渐渐泣不成声，只有肩膀还在微微抖动着。

萧锦瑟也只好轻抚着程墨儿的后背：“我知道你喜欢他，我知道你心里难过……”

程墨儿是个敢爱敢恨的人，性子直爽。方才也不过是脑子一热就扑到了萧锦瑟的怀里，哭了没一会儿，就开始懊恼自己方才的扭捏做派。

顿了顿才试图着开口：“锦瑟，我从未如此喜欢过一个男人……”

声音小小的，伏在萧锦瑟的耳畔，音量控制在只有萧锦瑟能够听到的程度：“可是，他却从未将我放在心里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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