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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歌看着沈兮，突然在想，如果她们之间不是因为立场不同，跟随的人不同，那么或许她们两个之间可以成为好朋友。

大概是因为沈兮写书，心思细腻的原因，所以她观察人的时候要比别人细致一点，这样一来，她也就更加容易洞察到别人的心思。

青歌第一次被沈兮说到她喜欢常汶的时候，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的，那个时候，她们还是第一次见面。

“那既然是敌人，姑娘你还不走？要我叫人将你抓起来威胁二皇子吗？”沈兮脸色冷然地看着青歌，出口赶人。

青歌听到这话便也就没有停留，转身就离开。她看起来很是瘦弱，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原因，但是步伐依旧稳健，沈兮看着她的背影，很是感叹，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可怜人。

不管是青歌也好，还是宁樱也好，甚至连她和陆清逸，都不过是这场夺嫡之战中的一个牺牲品，一颗棋子，她们都无法主掌自己的命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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