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道：“003，上一个世界我是怎么脱离的。”

003有点不自在，声音表现得很明显：“就这样脱离啊，死亡，失踪之类的啊。”

“那余燃呢？”

这个名字，现在说起来，却好像有了一点陌生。

季央觉得很奇怪，明明是刚从上一个世界脱离，她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。

她仍然记得上个世界发生的种种事情，但却好像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。

就像是在看电视剧一样，可能会因为情节感动，却不会真正爱上电视剧里的人。

系统顾左右而言他：“这都是过去的事情啦，宿主你应该把心思放在这个世界的了，都是虚拟的人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
季央若有所思：“是吗？都是虚拟的？”

系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，当然是夸张的，它是机器，机器出了汗会卡顿的。

“当然是虚拟的！”它应该也不算说谎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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