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走一步。

季央满意了：“程洲，我真讨厌你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。”

她看了一眼外面，然后笑道：“没想到你也会害怕。”

程洲喉咙口发紧，他想告诉她，他会害怕。

在她提出分手那夜，他坐在书房，抽了一夜的烟，又悔又怕，最终才做出了那样的决定。

“凭什么你要掌控我的人生。”被关起来的时候，小洋房里没有一点尖锐的东西，程洲也害怕她自杀。

但她没那么脆弱。

“季央，回来，我可以改。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当看到她站在窗户边时，心中的恐惧将他整个人淹没，差点发不出声。

“我不信你。”她说，“你最好离我远点，这样我们还可以多说几句话。”

程洲连忙后退了几步，背抵着门，脸上的表情茫然脆弱，像个孩子一般的无措：“可以了吗？季央，可以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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