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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都是……为什么？”

良久，萧然才问了她一句。

他明明有太多的疑问，可是到了嘴边，却只问出了这一句。

或者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，还有些不太适应吧。

“没有为什么，这是命，又或者……是你的必经之路。”母亲回道。

然而这个回答，萧然并不满意，什么叫命？什么叫必经之路？

他不明白，也不想去明白，因为他只想知道，为什么自己会走上这条路，一条不归路！

“没有其他的解释了吗？”萧然的表情有些木讷。

母亲摇了摇头，没有说话。

萧然苦笑着说道：“或许吧，毕竟你本身就只是一个幻觉，又能给我什么回答呢？”

萧然想着，自己只是身在幻境之中，而眼前这位，只不过是幻境中出来的母亲而已，并非真实，所以在萧然看来，她也给不了自己什么真实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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