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她的。

当然，还有骂何锦没有自知之明，人丑多作怪的。而且这个网友，还特意上了一张P过的糊图，特意把何锦的脸和腿都P胖了不止一度。

网友只顾着回复何锦真丑，谁都不去注意，那张图连背景都P扭曲了。

何锦突然看笑了，她将手机丢在一边，戴好眼罩，坐在副驾驶位假寐。

程暮知道她没睡，只好放了一首轻音乐，低声开口：“其实你不用介意那些人说什么，都是一群键盘侠，有人带节奏他们就跟风黑你。这些年，网络暴力屡见不鲜，你只要关闭微博，世界就清净了。”

何锦嘴角微微一动，点头应道：“你说得对，所以我刚刚，把微博卸载了。”她语调轻快，仿佛真的突然放松了一般。

程暮怔了怔，突然蹙眉问：“所以，你的处理方式就是这个？”

何锦没吭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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