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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掌柜先拿回去琢磨，差点想把羽毛抠下来，后来送去了北隅城的分店给首饰师傅研究，首饰师傅不了解这个工艺，又送到了乡下他师父手里……”

影有些话痨，被黎循收拾了几次，见黎循脸色越来越阴沉，自觉闭上了嘴。

“要不然我现在走，你去接夫人回来？”影有点紧张的问。

黎循斜了他一眼，“你刚刚不是挺得意吗？柳氏那事还没查清楚，你去一趟吧。”

“不要吧！”影几乎要瘫坐在地上了，“那边天寒地冻的，我上次去耳朵都差点生冻疮，而且我一个人真的搞不定。”

他锁着脖子，抬着头看黎循，那样子好像一只卖萌的小狗，就像黎循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。

好像是八岁还是九岁吧，黎循那时候已经开始发病了，周围的人都躲着他，只有师父与他感情最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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