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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长官?长官?”黄齐麟见宫北域慢慢醒了过来,便轻声唤着。
宫北域睁开眼,坐直身体,睁着有些迷蒙的眼睛环顾四周,不确定地问,“我……睡着了?”
“长官可能是这两天一直参加宴会没有休息好,有点累了,”黄齐麟现在已经练到说任何谎话都可以眉目不动,不动声色了。
宫北域点头,感觉自己眼角湿湿的,伸手一擦居然有眼泪。宫北域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上的一滴眼泪。
黄齐麟依旧神色平静地开口道,“我估计是长官太累了,睡得迷糊的时候打哈欠流下的吧,”
“没想到应付朱熠会这么累,”宫北域站起身,一甩手将手指上的一滴泪甩掉了。
黄齐麟附和着,“是挺累的,”
宫北域戏谑地瞥了黄齐麟一眼,“你这是在跟我诉苦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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