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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菡一转过头，直视陆湛霖：“我以前行事过于狠辣了些，但都问心无愧。只对凌戈，我过分了。”
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
陆湛霖轻轻抱住苏菡一，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，低声安抚。

后来他想起前几世的记忆，又通过从上帝视角看了一遍。

他不知道别人怎么看，但他偏心苏菡一，他觉得苏菡一没有错。

“一一，你的做法不完全错，你改变了他的命运，否则他会像前世一样死在苏静薇手里。他是自己选择的死亡，和你，和苏静薇都没有关系。已经过去了。”

这是他和苏菡一第一次认真谈起凌戈的自杀。

在苏菡一回到现代社会，心态渐渐变得平和，不再那么锋利伤人之后。

他家一一果然还是那个内心柔软的姑娘，有些恶魔永远不知悔过。

“嗯。”

苏菡一低低应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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