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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方申张开口，似想要说些什么，但却无法说出，他身子颤抖，他的心在绞痛，他的面色瞬间苍白，望着躺在床上的方木，他的神色里挣扎似到了极致。

“哥……”寒沧子看着方申，轻声开口，但她也只能说这一个字，如何选择，她已经离开了安东部，成为了天寒宗的弟子，她无法代替方札

“方申，你是安东的族长，你背负的，是我部一族的命远……“安东蛮公平静的开口。

“早呃……会有这一天……“……方申看着自己的孩子，目中的挣扎渐渐消散，泛起了决然。

“是人，便难免一死……他是我的孩子……“……他不该是我的孩子……”方申喃喃。

苏铭沉默，他望着身边的方木，看着其紫黑的面孔，似能体会到对方的痛苦，或许，这痛苦的只是身体，但若是此刻的方木能听到外界的话语，那么痛苦的，将是身体之外的心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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