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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南渊没有立刻回答。

和唐晚对视了几秒后，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这回答虽然带着不置可否的味道，可在唐晚看来，没有否认在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肯定。

原来司南渊真的和沈奶奶提前谈过了。

“那你都和奶奶说什么了？什么时候说的？”

司南渊看着唐晚焦急的小脸，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。

“我说唐小姐对我百般倾心，爱慕已久，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与我共度余生，希望她可以成全。”

“……”她怎么这么不信呢？司南渊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轻浮的话。“我不信！”

“嗯，脑子还算能用。”

“……”她是不是还得谢谢他？“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好不好！”

“嗯，很巧，我也没有。”

唐晚：“……”所以这又是他不肯回答，她就问不出来系列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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