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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晚歪着脑袋和司南渊对视，还没开口，另一边的程明言幽幽的感慨了一句。

“唉，无形的虐狗最为致命啊。”

唐晚送了程明言一记白眼，没理他。

“阿渊，你已经猜到那些事都是程明言做的手脚了？”

司南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，“这就是你大晚上不睡觉的理由？”

“……”这都是哪跟哪！“我这不是着急嘛！”

“就算天塌了也有我替你扛着，有什么好急的？”

“我……我还不是看不惯那些水军在无中生有，扭曲事实，更看不惯他们抹黑你。”

司南渊忍不住把坐在大腿上的小女人搂的更紧了些，但开口的语气却还是一贯的清冷。

“我司南渊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？一个在他们心里本就是无情狠戾的人，就算做出挖人墙角的事，又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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