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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......什么感觉......我在被什么指引着，方向就是您这里。”

老鼠仔细回想着说道，生怕自己说什么就惹菲尔不高兴了，让自己再遭受一遍那种感觉，要是那样还不如让自己死了算了。

“这样啊，”菲尔笑着点了点头，“我明白了。”

老鼠听到他的笑声浑身又颤抖了一下。

他发誓如果自己活着从这里走出去，绝对要做一个好人，一定是自己太作恶多端，引来死神的眷顾了。

这个男人一定是死神！

“你说的死神是什么东西？”

菲尔问道。

老鼠又哆嗦了一下，他在明知故问，是想知道他在这些贱民眼里的评价吗？而且他居然连自己想什么都知道吗？

“死神是一个光辉伟岸善良英俊......的神明。”

老鼠憋了半天憋出了这些词，就再也想不出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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