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轻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，当时袭击他们的明显是个女人，哪怕是江寒轻不确定的第二道身影，也不可能是墨玉，他们的体型完全不同。

剧烈的头痛，瞬间击溃所有防御，双方的精神力等级差距太大了。

他们连自己也护不了，还谈什么保护其他人？

沈惊鸿和盛凌风等人，只觉自己踩了巨坑，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来围观？过来就是为了连带被虐的吗？

……脑袋要炸了。

恐怖的精神力之下，墨玉的声音依旧平稳，“江寒轻，给你一个选择，跟我走，还是让他们全部变成白痴？”

江寒轻刚恢复的意识海，此刻再次摇摇欲坠，他猜到墨玉可能隐藏了实力，却没想到，他真正的实力会如此恐怖，看他如此从容，现在还不是他的全部力量，而他们，却已经扛不住了。

他捂住脑袋，大声道：“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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