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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片死寂的世界。

天地间，遍布哀鸣。

日月无光，星辰暗淡，没有一个活着的生灵。

像极了曾经的玄阳大世界。

而在那片世界的中央，一个身影孤零零地站立着。

杨寿只能依稀看到他的背影。

“又是幻象么？”

杨寿双眸一闪，借助轮回之力，想要穿透幻象追寻本质。

结果……

他的轮回之力没有看到那尊存在，那尊存在却率先转身，回过透望着他。

杨寿一怔。

他看到了一张脸。

一张变幻莫测的脸。

仅仅一个念头间，这张脸便变幻了千万次。

有他的模样，有凯萨的模样，有贝内姆的模样，有科俄斯的模样，有瑞兹的模样，有洛基的模样，有特朗德尔的模样……

只要是他世界演化出的生灵的模样，都在这张脸上不断变幻着。

“吾……存在于未来之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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