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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萨还说，在未来，自己所有弟子，全部死亡。

长生，白衣，青穹，平安，小布，秦双，没一个活着。

站在神庙世界里，正在思考未来的道路。

凯萨是四号，他还曾言，瑞兹是五号。

瑞兹同样是黑雾之主的后手。

杨寿透过因果线，从黑雾之主身上什么都找不到。

显然，这种级别的存在，早已抹除了与自身相关的一切存在。

不过杨寿严重怀疑，瑞兹就在轮回山河图里。

在记忆世界里，他亲眼看到瑞兹化身一段符文，出现在山河图内。

此后再也没有离开过山河图。
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他的弟子曾在山河图内感悟轮回，其消失恐怕和瑞兹也脱离不了干系。

“五号棋子。”

杨寿半眯着眼，脑海中回荡着凯萨最后的那些话语。

“那些人，是指的棋手，他们重启了时间线，是说明他们掌握了时间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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