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笑道,“大道至简,大音希声,大象无形。我看这个笑脸就挺吉祥如意的。是个好兆头,最难得便是这份心意。” “这是个笑脸吗?”崔九军也不甘示弱,只说,“我还以为是山呢!这两边的^如同山峰,中间的_犹如平底,不说的话,我还以为这是后现代主义极简风景画呢?” 容君羡也不知该说什么,大惊之余只说:“两位真是太有文化了。” “好,既然你们投缘,那是好事。”岁老爷将盘子放回盒子里,又继续用勺子搅拌着白粥,“我听说你们在秦小子的品茶会上闹了起来。我看着这不好,便来给两边说和说和。” 秦小爷笑着说:“那是我当时在品茶会当主人家当得不尽心了,居然烦到了契爷这儿,让契爷操心。” 白惟明也开口了:“秦小爷说得不错,这原本是小事。也不知是谁这么灵活,偏偏要把这鸡毛蒜皮的事闹到了岁爷跟前?” 岁老爷笑了:“品茶会上那么多人都看着呢,我想不知道也挺难的。我看你们就互相赔个礼,就此罢了。” 徐二少与崔九军倒是二话不说,对着容君羡鞠躬:“我错了!给您赔礼!” 容君羡吓了一跳,下意识要往后退开了一步,不想白惟明的手却扶着了容君羡的腰,把容君羡往前推一寸,让容君羡迎面接受了徐二少、崔九军二人的九十度鞠躬道歉。 容君羡见他俩认错认得这么干脆,立即心软,说:“也是我不好,不过一时口角,一生气就不管不顾,居然出手伤人。” 说完,容君羡也打算给他俩一个九十度鞠躬,却不想白惟明又拉了拉容君羡的腰,把容君羡往后拉了一步。未等容君羡再言语,白惟明就先说道:“好,两边都已赔过不是了,这件事就算过去了。” “嗯,如此甚好。”岁老爷点头。 容君羡却又说:“这件事却还没了。” “怎么未了?难道他们对你还有得罪之处?”秦小爷倒有些不自在了。毕竟,这事是出在秦小爷的场子上的,闹到契爷面前已是不好,要久久未了,也叫秦小爷不安。 “他们得罪了我,但已经赔过礼了,当然没事。”容君羡却说,“可他们还欠宣会长一个道歉。” “哦?”岁老爷却没抬头,只搁下了勺子,一边把白粥倒入白瓷碗里,一边轻轻问,“怎么回事?” 徐二少和崔九军瞬间脸如土色,只说:“容君羡,你可别胡说。那天大公子并未在场,我们怎么得罪他了?” 容君羡却说:“那更可恶,怎么敢背后说人,却不敢当面道歉?” 白惟明一怔,却道:“你倒没跟我说过这个。” 容君羡侧过脸来,对白惟明说:“你又没问。” 白惟明语塞了。 可现在,白惟明也不好意思问了。 秦小爷也愣住了。 倒是岁老爷很悠闲,一边打开冰箱,一边问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 徐二少和崔九军忙说:“我们怎么会说大公子坏话呢?我们更没有在容君羡面前提过一句大公子!” “你们没在我背后提,是我自己听到的。”容君羡说道,“若不是我听到你们诽谤他,我也不会那么生气。毕竟,我是个演戏的,又不是打拳的,没事揍你们干什么?” 岁老爷只看着冰箱里,似乎在找食材,语气却漫不经心:“那容先生都听到他们说什么了?” “横竖不是好话。”容君羡道,“我也讲不出口。” 徐二少和崔九军脸涨成猪肝色,只分辩道:“这就是假话了!怎么你说听到我们讲了坏话,现在问你,你又说不出来!” 容君羡见他俩不认,火气又上来,嘴上更不饶人起来:“你们的嘴是茅坑,我当然不能比。” 徐二少和崔九军却是死不承认自己有诽谤宣会长,容君羡却又一口咬定他们有做。两边你一言我一语的,各不相让,眼看又要吵嚷起来了,却听得“嘭”的一声——原是岁老爷关了冰箱门,手里拿着从冰箱里取出的一块黑松露。 “算了,莫在厨房唾沫横飞。”岁积云将黑松露细细刨着,却见细碎的黑松露粉末纷纷扬扬落在雪色的白粥上,煞是好看。岁积云一边料理着,一边看了秦小爷一眼:“你把他俩带下去吧。” 秦小爷会意,便道:“是的。”说完,秦小爷便带着徐二少、崔九军离开了书房。徐二少和崔九军却问:“岁老爷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就放过我们了。” 秦小爷笑着拍了拍二人的肩膀,说:“没事的。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秦小爷笑得甜甜的,“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 另一边,容君羡与白惟明寒暄两句也便离开了。待回到楼上的时候,却见舞厅里人烟渐渐散了,管家也就带着白惟明与容君羡回到了客房。 二人来宴会来得晚了,没坐多久,宴会就散了。却不想有人来得比他们还晚,那正是宣会长。宣会长刚进门,便见外头来了一辆救护车。 宣会长只问管家:“怎么了?” 管家答:“来了两个客人,吃醉了,从楼梯上摔了下来。” “是谁?”宣会长又问。 管家道:“您肯定不认得的。” 宣会长便不问了。 管家又带了宣会长到了楼下厨房。宣会长到了案台前,又说:“契爷,抱歉,我来迟了。” “工作晚了吧?”岁积云温和道,“晚饭定然没好好吃。给你熬好了粥,刚好晾凉了,你吃一点吧。” 宣会长便道谢落座,只吃着放在案头的粥,又瞥见旁边放着一个漆盒,盒子里放着一只极其粗糙的陶盘,便问:“这是什么?” “今天白惟明带了容君羡来做客。这是他手工做的礼物。”岁积云道,“我看挺粗糙的,不如扔了。” “别扔。”宣会长几乎是第一时间阻止。 “那我送你?”岁积云又问。 宣会长便道:“谢谢契爷。” 岁积云拿起盘子,递向了宣会长。宣会长忙伸手接过,却不想岁积云仿佛一个手滑,盘子应声跌落,在宣会长面前摔了个粉碎。盘子上的那笑脸七零八落,很是可怜——如宣会长此刻的表情。第52章 容君羡和白惟明到了客房。 岁积云此处的宅子是欧式的,他们的卧室有着透明的落地玻璃窗,可俯瞰林景。但出于隐私保护,都用厚重的提花窗帘布遮盖起来。家具以米白色为主,颜色低调,以突出印度手工编制羊毛地毯的五彩斑斓。 卧室中央放着一张双人床,上面铺着了冰蓝色绸缎面的被子、枕头,还有用毛巾折叠好的两只小天鹅,天鹅与天鹅嘴对嘴,仿佛接吻。 白惟明只说:“这房间挺好的。” 容君羡却说:“怎么只安排了一个房间?” “大约是客人太多了。”白惟明回答,“无法一一周全。” 容君羡想了想,又说:“无妨,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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