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北没有动，睫毛很长，黑色的眼睛里，仔细看还有些茫然。

也不是全然没有情绪。

临坑坑这个小哥哥，好像有的时候反应比较慢。

封奈看着某人那样子，嘴角勾了下，眼角划过了一丝笑：“怎么？今天的事，你不开心？”

“开心。”莫北面色清隽，但这和笑不笑有什么关系？

封奈又往莫北的脸上戳了一下：“既然开心，就笑出来，你才刚十八，不要弄的像二十八的一样。”

莫北闻言，手指顿了顿，因为类似的话，有人说过。

想到这里，莫北尝试着扬了下唇。

封奈轻声道：“太僵硬了，这位小哥哥，你这叫皮笑肉不笑。”

莫北又笑了一下，这次最起码没有那么敷衍。

但身上的高冷，却没有少一点。

莫北努力的笑，倒像是有些不屑，没办法，气质释然。

封奈看了半响之后，亲自上手纠正：“笑到这，自然一点，不要像个大反派boss一样，虽然你确实很能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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