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奈没说话。

金小少爷就要打电话叫人。

封奈这才开了口：“够了，你是自己回去，还是我把你打包打回去？”

“我自己回！”金小少爷这一下清醒了不少，小声的说：“我这不是看你难受才出的主意吗？”

封奈转身，嗓音很淡：“那你叫他来。”

“嗯？”金小少爷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。

封奈侧眸，眼底像是没有亮光：“不是想让我好受，他来我身边就行。”

“我，我打电话！”金小少爷大着舌头，翻出了云深的手机号，他没有莫南的号码，拨过去，听着那边的音：“关机了，应该是睡着了。”

不说睡字还好。

提到睡这个字之后。

封奈身上的最后一丝温度都被抽走了。

他拎了瓶酒，微微的垂下了头。

金小少爷恍惚的察觉到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话。

但他确实也喝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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