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得真髓。”
她手一摁,就将白砚按在地上,她翻身而起,掐紧他的咽喉,面色倏冷:“你可知,白砚与我相交两百年,从未将情爱挂于嘴边,即便是死,都不愿让我有一丝负担,而你却以性命相胁?心之一术,求的可不仅是皮囊,画皮画骨难画魂,画虎不成反类犬,你的道行还太浅!”
两百年于修士一生便如沧海一栗,可每段过往皆是历炼,所悟所感积沙成塔。她与白砚相交短短百年,其中并非全然没有算计,可在那两百年间,白砚却是她历经生死,满心仇恨之际所获最大善意,她无爱有情,便愈能清楚感受到他不求回应的感情,纵然他没真正承认过一次。关于白砚的执念虽散,但这并不妨碍她将这份好记在心头,也将这人收在记忆之中。能记多久,她不知道,也许漫长岁月终将带来遗忘,但在此到来之前,她不想刻意忘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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