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“十之八、九吧，毕竟他们不仅涉黑、涩洗钱、涉黄还有高利贷和毒，多少家庭被他们祸害，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为过。”卓文卿咬牙道，眼里是满满的嫌弃。

虽然卓文卿做生意颇有手段，却也有着底线，这也是为何穆炎愿意将专利交给他的原因。

卓新柔笑容微僵硬：“嗯……”
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卓文卿温柔得拍拍卓新柔的脑袋，“你没必要理会，哥哥会保护你远离这些的。”

“嗯。”卓新柔面上笑得腼腆，心中却好似扎了一把刀般。

如果让卓文卿他们知道，她和这恶贯满盈的犯人是合作关系，他们会怎么样呢？

好像上一辈子般，对她厌恶至极、讨厌至极吗？

不……不可以，她不能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幸好男人十分爱她，对她死心塌地，他一定不会出卖的她的，一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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