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或者未来。

就算知道了事实的真相，立香也觉得没有多大感觉，毕竟没有记忆，就连千里眼都看不到的如今属于“不存在于任何世界”的过往，和没有没差别。

耸了耸肩：“就算是这样，我还是无法接受盖提亚。”

罗曼不意外的笑了笑：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
“对了，听说你打算给恶魔一个难以忘怀的告别仪式，需要我帮忙吗？”

“请你以所罗门的模样，给予威廉·特怀宁法悦，罗曼医生。”

意识到少女话语中的真意，罗曼露出了惊讶的神色：“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？明明还有其他方法。”

“当断则断，我对于恶魔没有感情，也不想继续束缚住他们，这么一来的话只剩下这么一条路了，罗曼医生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法悦：夺走人格让其成为人偶，或者将灵魂给取走直接带走，后者意义上等同于杀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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