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瑜半搭着眼, 不紧不慢道：“怕打扰我们季老师的好梦。”

季清晚解释一下, “我没睡, 但你为什么不去休息一下，有时差不困？”

“不困。”盛瑜单手打开窗帘, “在飞机上睡多了。”

“刚到酒店？”

“嗯, 凌晨五点的洛杉要看看吗？”

“不看。”

盛瑜听多了她的拒绝, 轻“啧”了一声，“季老师不能换个词？”

季清晚闻言也学他，慢悠悠问：“盛老师不能正经点？”

盛瑜抬抬眉，奇怪问：“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？”

季清晚忠于事实开口, “每天，每时每刻。”

说完之后，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，“盛老师您干什么事，在我这儿都觉得不大正经。”

盛瑜不置可否的点头，“总结挺对，但说错了一点。”

季清晚眼尾微挑，“什么？”

他扬起不咸不淡的语气说，“我追你这事，你如果敢说不正经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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