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结婚，但结婚证这件事上怎么扭上了？”

万佐佐脸上十分沉静温柔，当她垂下眉眼的时候，又觉得有些岁月静好。

姜敏书温和的看着她：“我感觉你好像变了很多。”

她摸了摸脸，轻声问道：“哪变了？”

“我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，你非常冷，透进骨子里的冷，后来我们相处了这么两三年，我不能说把你性子摸透了，但是也能察觉一二，你比以前更随和更温柔了。”

万佐佐沉默了会，她真的是不必得以前了。

她看姜敏书吃的差不多了，问他几点了。

姜敏书抬起手一看：“十点多了。”

“真快啊。”

“是挺快的。”

万佐佐听见自己肚子在响，催促他：“赶紧出去，我真的饿了，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没吃，只喝了点水。”

等他出去舀了点饭进来以后，发现万佐佐竟然又看了一次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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