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力量祝福的江城一点点恢复了力气，不再是出气多进气少的垂死样子。他能利索说话后立刻制止了贺潜，此刻贺潜已经脸色变得苍白如纸，一看就是承受了极大的反噬，受伤了。

“好吧，我不用。对不起，老头儿，我救不了你。”贺潜呼吸略有急促，眼神中更多的是不甘心。

“说傻话，抢夺生命是比诅咒死亡更艰难的事。也就是你，换做普通的祭司在使用言灵的瞬间就有可能遭反噬死亡，你已经为我做的足够。”江城脸色好了很多，至少灰色的死气尽去了。

“你还能撑多久？”

“一两天吧。好了，臭小子，这不坏，我的愿望实现了，可以安心。”江城抬手在贺潜的手上拍拍。“别忘了答应我的事，凌霄拜托你了！”江城转脸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红着眼眶的凌霄，“凌霄，他是我选定的人，算是我的延续，待我解除契约，你跟他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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