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。

……

晚上，纪宥辰接上凌霜，去见颜瑾淮。

路上, 纪宥辰问她：“今天的合作，一定要达成？”

凌霜眨巴眨巴眼睛，点点头。

纪宥辰笑了笑：“好。”

和颜瑾淮约在一家高级私房餐厅，两个人到的时候，颜瑾淮已经在等着了。

“纪总，凌总, 请坐。”

凌霜一边坐下, 一边说道：“不介意我带男朋友过来吧？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，找个人帮忙参谋一下。”

颜瑾淮一愣，大概是对“男朋友”三个字惊讶了一下, 随即又恢复了淡然：“没关系, 应该的，毕竟，这也不是件小事。”

“嗯。”

颜瑾淮看着两个人, 有些欲言又止。

“颜总，有话可以直说”凌霜问道。

颜瑾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：“说起来，我有些难以启齿，但我把凌总当朋友, 就不跟你客气了，我这两天生意上出了问题，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，就是有一个合作商的回款上出了点问题，所以在物流公司上可能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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