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样。

“是。”杨桃溪应下，拖了方凳过来放倒，坐在老太公身边，边说边给他捏腿。

这一次，她没有隐瞒，连杨海夏的事情也说了。

杨璃溪的存在，掩不住很多事情。

老太公安静的听着杨桃溪说完，伸手捏了捏她的手骨：“你也能神识外放了。”

他说的是肯定句。

“嗯。”杨桃溪点头。

“没想到，你会有这样的天赋。”老太公长长一叹，看着杨桃溪的目光有些复杂。

“太公，我做错了吗？”杨桃溪有些疑惑。

“你做的很好，错的……或许是我。”老太公侧头看向窗，许久也没有下文。

杨桃溪不敢打扰，只安静的给老太公捶腿，等着后面的话。

好一会儿，老太公才又叹了口气，声音低低的，带着怀念般：“潭怒，不是叛徒。”

“啊？”杨桃溪愣住。

她没想到老太公开口会说这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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