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亮打电话。

铃声响三秒，挂断，继续打，继续挂，反正就是不给他接电话的机会，等手机上呼出电话有二十个的时候，再次给手机开飞行模式，然后闭上眼呼呼大睡。

管你睡没睡着，老娘就是来折腾人的。

第二天一早，方亮眼下挂着青黑来到了办公室，等文琼进来的时候，他立马站了起来要解释。谁知文琼不给他说话的机会，立刻质问道，“你昨天夜里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？我打了20多个，你一个都没听到吗？”

方亮握着拳，“我昨天晚上没听到，而且我也接了你电话了，不过没人说话。后头想给你打过去，可你已经关机了……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文琼一脸不忿，伸出手拎着方亮的衣领子，“你后头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了，我手机怎么没有显示？还有，你衬衫上怎么没有长头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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