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惜了。”

车厘子白了她一眼, “我这叫封建残余, 除了你这种倒霉蛋，外面好好的大活人也用不上我这一手。”

文琼笑了，“那不是正好，要是没有我这种倒霉蛋，你现在估计都喝西北风去了。”

车厘子看着她的笑容有些恍惚，她跟囡囡认识的时候也不算大，俩人都跟小乞丐似的无父无母，囡囡还好说，捡垃圾什么的总能养活自己，而她只能当一个装神弄鬼的小神婆。

那些年要不是囡囡捡垃圾养活自己，现在的她估计早就因为招摇撞骗被打死了。

腿上的血肉渐渐充盈之后，文琼跳下床走动了两下，“好了，我提上裤子走了。”

“……渣男。”车厘子骂了一句，末了问道：“骆宾王你不带走。”

文琼瞅了他一眼，“不带，带走了我没法儿睡觉。”

车厘子气的砸了个苹果过去，“那我就能睡觉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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