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味，才让那股恼人厌的香水味忘却了。

他越来越沉迷于闻聆的气味了。用过药水的闻聆，身上那种吸引血族的气味已经很淡很淡，但即是如此，白枭也觉得闻聆很好闻。

这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比闻聆还要香甜了。白枭心说。

三人也没有更好去的地方。白枭已经数百年没有回到这个地方，对这里早已陌生。

他看着这座陌生的城市，一些回忆钻进脑子里。全都是不堪的，没有一件美好的事情。

他还是人的过去。

他失去人的资格以后。

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只给过他伤害，让他的心变得越来越冷。

很久很久以前，白枭也有家，也有父亲。而现在，白枭已经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庞。曾以为自己恨过的人会记得清清楚楚，再回首才发现，其实已云淡风轻。数百年前的事情，他本来就不需要记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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