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指节已泛起可怕的苍白，颤抖不已。

“闻……闻圣？”

声音一发出，他像是用尽了毕生的气力，里面是小心翼翼和颤抖，却又带着暗藏的失控和激动。

那人这才因声偏头，手机握在手里，电话里的人还在不耐烦的问他话，他不认识叫错他名字的那个人，又转回头，只对着手机说了句：跟你一胎好烦人，然后手机被他挂断，这才重新对上那双颤抖的眼睛。

这双眼睛，好像见过。

他靠着车门的身形站直，一双桃花眼微弯，表情敷衍且懒散，语气更是恹然。

“对不起，我叫闻翊……”

左傅闻言，瞳孔几乎是瞬间一缩，猛地后退一步，表情满是惊愕，一双眼睛紧紧盯住面前俊美的脸。

疏远，漠然。

一样的容貌，一样的声音，可好像什么……又不一样了。

那双记忆中充满调侃戏谑却时常灼热的眼睛，此刻里面却是毫无情动的波澜，看着他，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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