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，还主动送上门···

这是体力和肾都不允许的事情。

两人走出门诊大楼后，符闻歌问：“你在楼梯口站了一早上？”

“嗯。”

明明就是一个不喜欢和陌生人交流的人，符闻歌很难想象他在楼梯口挨着问病人要找谁检查这种事情。

早上常菲的门诊病人少说也有三十四个。

她敢说，要不是苏昱长得好看，肯定被病人当神经病投诉，让保安拖走了。

“所以你是挨着将每个病人都问了？”

“我有这么傻？”

“······”符闻歌：“你怎么知道哪些是你要来欺负我的粉丝？”

“能看出来。”

符闻歌：“那你在这里呆了一早上问了几个病人？”

苏昱：“刚才那两个。”

今天早上的病人，好像就只有那两个女孩子看她的眼神奇怪。

一看就是那种原本打算来找茬，却被阻挠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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