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，将面霜抹到了脸上，她想起今晚自己正打算和晴天离开商场时的事，晴天已经上了车，她忽然被叶姜棠叫住了。

对于这个女人，范子轩自然是和闺蜜是同仇敌忾的，一直对她很不喜，所以对叶姜棠突然叫住了自己，还觉得很惊奇。

“叶小姐？”

叶姜棠站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，依旧长发飘飘，脸蛋上没有其他的情绪。

“范小姐，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叶姜棠看着范子轩，眼神淡淡的，显得很平静，“慕小姐缠着顾总这几年，他们是发生过什么感情吗？我刚刚看顾总对慕小姐，似乎也没有传闻中说的那么无情。”

他那么克制的一个男人，却对慕小姐做出这样堪称私密的行为。

叶姜棠曾经以为自己够了解顾时臻和他的一切，可那一刻才觉得，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，才会觉得他这么的陌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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