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涌进来很医生护士，对着她各种检查。

林溪云极为配合。

等医生护士们离开，林溪云才问他，“沈煜呢？”

“我哥这会儿在配合警察，你可真是吓死人了，真是没想到会有那种疯子，嫂子，你还有哪里疼吗？”

林溪云垂眸摇头。

“我哥这几天都在呢，你别急，没想到你们原来十多年前就认识了。诶，嫂子，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当时的事儿啊？你是怎么发现我哥，救了他的？”

任景琮好奇地不得了，他追问沈煜，可沈煜连个字都不会给他说。

林溪云眼眶有点红，“我其实不记得了。”

空气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，时光有些缥缈。

远到似乎真的曾经有过一些片段闪过脑海，可时她什么都没抓住，她的印象里，只有外公留下的日记本和那模糊照片里黑色的少年。

杨淑珍在耳边抱怨，又抹了把眼泪，“你没醒来，他就一直守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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