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的。
梁浅很快恢复冷静,再面对夏昶,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艰难了。
她没有细想这背后的缘由,起身走到窗边,手指无意识的勾缠肩侧的头发。
宴柯总说她头发软,脾气却反倒硬他时常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。
梁浅说:“没有这个必要吧。”
夏昶:“浅浅,你是不是……还在怪我?”
梁浅好笑地反问:“我难道不应该怪你?”
夏昶叹息:“我知道是我不好,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我希望,你能走出来,忘记我,重新开始,不要再拘泥于过去。”
多么轻松的语气。
多么可笑的要求。
好像她经历过的所有悲痛和意难平都是一场自作多情的犯贱。
大概所有背叛者,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做这件事的时候对别人会是场伤害。
他们都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。
可是有一个人无数次的告诉她,受委屈的时候,不要忍着,想发泄就发泄,他最看不得她被欺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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