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非得是个绝望的人。
那李瑜就是能一寸寸剥掉他无望盔甲的潺潺细水,和无限朝阳。
他也有些哽咽,“要的,宝贝,过来。”
李瑜便踩着拖鞋奔到他的怀里,眼泪洒了一地,唇齿间难以道尽苦涩的悔悟与思念,常怀瑾几乎是颤抖着吻他,又把自己以一个难看的姿势埋到了李瑜的肩颈上。
他总是做得很差劲,要李瑜不断主动地领着他走,即便这样绝望着,又不死心,不甘心,放李瑜离他而去。他就是这等卑劣,无耻,自私自利,因为他太爱他了,爱到无望也不想松手,他好害怕这样的自己吓到他,好害怕自己无解的苦难让李瑜也产生畏惧。
又影影绰绰想要告诉这个最亲密的人,自己是如何不堪与懦弱。
就像终于下定决心要把自己交给唯一正确的命运。
“你感冒了?”李瑜带着鼻音问他,摸了摸常怀瑾的额头,“先换鞋进屋,我去给你倒水,怎么不跟我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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