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卫啊，你去哪了，怎么不见人呐！”

“阿姨，我没去哪，我就是想跟您说一声，我搬出去了，以后……也不会再去看严穆秋了。”

程阿姨刚想劝两句，卫荷打断她：“阿姨，严穆秋这几天……有提起我吗？”

“额……”程阿姨迟疑了一下，“有啊，有的。”

卫荷一听就明白了，苦涩地笑起来，“阿姨，你别骗我。”

程阿姨特别心疼卫荷这个孩子，但他的雇主是严穆秋，她有些话不好直说，委婉道，“严先生这几天，和一位钟先生走得比较近……”

果然如此。

卫荷抿抿嘴，洗完澡后一双眼睛湿漉漉的，特别惹人怜，只可惜，他内心希望的那个人一直都看不到。

“我知道了，程阿姨。”同程阿姨说了几句告别的话，卫荷才挂了电话。

……

某酒吧。

申洲打了个哈欠，“我可以回去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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