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找的这些照片？”路灯尽职地守候在小区里, 闻缨看着娄鹤熟门熟路地开了自家的门, 心间泛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。

他低着头按密码, 骨节分明的手在夜色下白得愈发晃眼, 像是艺术馆里最上等的陈列品。

“段其骁的妹妹也参加了这场比赛。”娄鹤间接地回答了她的问题, 口气清淡地像是在谈论今天晚上的天气一样。

话落的瞬间，他推开门, 牵着闻缨的手走了进去。

“你找他要的？”闻缨随口问道。

她想到上次在云顶见到段其骁的时候, 他看起来对娄鹤的心事并不知情的。

娄鹤听到她的话, 毫无征兆地回过了头来，“我偷的。”

他勾着唇角, 精致的眉眼里满是得意, 像极了幼儿园里得到小红花的小学生。

天真、直白又纯粹。

闻缨哭笑不得地看着娄鹤，好半晌才踮起脚尖摸了摸他的头, “那你真是很棒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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