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

林泳爱发觉眼眶湿热，于是将眼睛紧紧闭着。

“其实，我已经没有那么想听你说你爱我了。”她瓮声瓮气地说。

林豫心疼地吻了吻她泛红的耳垂。

“嗯，你长大了。”

林泳爱静了一瞬，再开口，声音有些脆弱。

“这是最后一次了，知道吗？如果，如果——”

轻颤的后背被人温柔地抚拍，一下一下。

“没有如果，我保证。”

意识已然有些昏沉，她感受到林豫的呼吸近在咫尺。

她罪恶地想起爸爸，想起钱包里那张黑乎乎的图，她无法像过去那样对自己的罪过一无所知，可是意志却再一次向他屈服。

明明知道，他是这么自私的一个男人。

窗户被夜风拍打，她以黑夜为借口伸手搂住他的腰，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。

在客厅的摆钟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后，她终于闭上眼。

“哥哥，生日快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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