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,说:“她一向很厌恶送别这种事,特别是当这些人有可能再也回不来时。”他摆了摆手,道:“别管她了,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么?”
“任——姓钟名楚,字游心。”任肆杯说。
“国子监祭酒柳伉与你是何关系?”
“柳祭酒与我的老师乔弼之同出陇川府的宁琅阁,同年中举,是旧窗之交。”
“你此次来京拜访他是作何?”
“元宵佳节,为柳祭酒贺喜,兼作古歌一副。”
重鼓点了点头。“你背得还清楚,等会入了柳府,我可就没法陪你了。府里虽有内应,但还是要自己见机行事。晚上留点神儿,兵器一响,就服药。药发作还有一段时间,可别让‘刀’提前察觉。”
任肆杯道:“若‘刀’今晚没有出现——”
重鼓打断他的话,道:“你是在怀疑我们的情报网不成?”
“我都把命押在你们这件事上了,不应该谨慎点吗?”任肆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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