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太舒服……”

没人回应。

关知意拉开被子看了眼，发现毛毛已经走去外面小客厅工作了。她抬手掩住了眼睛，湿意在此时才涌了出来。

她朝自己助理发什么脾气啊，她该气得，明明只是自己啊。

**

云亭总统房，三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关知意上来，于是让戚程衍给她打了电话。

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，戚程衍道：“你人……”

“戚总。”

戚程衍顿了顿：“毛毛？”

“嗯，是我。”

“怎么是你接电话。”

“是这样的，知意姐说很困，现在只想睡觉，让人不要吵她。”

“睡觉？”戚程衍想起方才发布会前她还喊饿的，怎么现在就睡觉了。

戚程衍：“她吃过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戚程衍皱眉：“已经睡着了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戚程衍沉默了会：“好吧，等会她醒了你再告诉我。”

“嗯嗯，好的戚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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