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林璇笑意不变，卫恒就把镇纸砸向了说话的王仆射：“混账！林少府也是你说得的？”

被砸的头脑发昏的王仆射，倒是很有气节地站了起来道：“林少府是有功劳无数，只是此事老臣就是要说她公私不分！”

“孤的决意与她何干。”卫恒冷下了神色：“若孤执意如此呢？”

王仆射顶着被砸红的脸梗着脖子道：“那老臣便像议政殿中的柱子撞去，以免看到日后女子擅权！”

御史亦道：“老臣日后无颜见祖先，若王上执意如此，那老臣亦血溅议政殿！”

又有几人表态，卫恒见状有些冷笑道：“前方还在打仗就，众卿就这般逼迫孤？”

许是察觉了卫恒语气里一丝半点的软化，群臣便语气越发坚决了：“臣不敢，还请王上收回成命。”

“收回成名，也不是不成。”卫恒轻笑了起来，“孤还有策，一是孤要令世家女子皆读书明理，天下书院会特意辟开一处，令她们论道。至于民间，孤会挑选合适的女子培养，令其接管天下书社的事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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