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都可以长见识。”

聂明雅，“……”有你这样挖人的吗？

“不过，他人呢？”这里明明只有他跟聂明雅两人。

“跟着师父他们。”

江华庭看向唯一被“抛弃”的聂明雅，道：“你真可怜。”

聂明雅决定不跟江华庭计较。

他们来得不算太晚，但也不早，人群熙熙攘攘的，虽然不至于人挤人，但也没有空旷到哪里去。也幸好聂明雅的医院足够的大，听说这里是会议大礼堂的旧址来着。

江华庭远远看过去，都觉得挤，虽然现实上可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挤。

“你可真是个人才啊，竟然租到这种地方。”

聂明雅，“怎么？”

“好多阴气啊！”饶是他没特地去开眼，也能感觉得到凉飕飕的阴气！

聂明雅，“…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，哪家医院不多阴气？”

说白了，除了战争现场，就医院死人最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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