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，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他想了想，“你签约了吗？”

陆慕摇头，“还没有。”

姚相卓微笑，“那我还有机会？”

陆慕不好意思道，“是我经纪人想去，我肯定要和经纪人一起的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，真可惜，我能问问是哪家经纪公司吗？”

陆慕当然不能说，还没签约，透露这些消息是忌讳。

“对不起，姚总。”

姚相卓一怔，忙道歉，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，我唐突了，不该问的。我只是怕那家公司不如我们公司，你会吃亏。”

陆慕见他说得真诚，心底感激，笑着摇了摇头。

姚相卓盯着他，“是嘉桦？”

陆慕抬眸瞪大了眼睛，这回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，只能不说话，低头默默喝饮料。

姚相卓嘴角微微抿起来，这傻孩子也太好套了吧。

“哎，不管是哪家，我都觉得很遗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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